流。
第二十一天的时候,我感冒了,体力透支过度,抵抗力下降了,洗了个冷水头便感冒了。
便留在了家里,那天,唐棠也没有外出,我便去她房间里,我想打破那样的僵局,我太痛苦了,她不理会我。
她在写东西,从我进来到半个小时后,她都写东西,我被无视了。
“阿棠!”
“阿棠,我们订婚,好不好?”
她停下了笔,说了句行啊。
便没有其他的话了。
好像我们在说的是别人的订婚,而我们只不过是去参加别人订婚的陌生人而已。
“唐棠,你还记得我离开的那天晚上,我们说过的话吗?”
“太久了,我忘记了。”
她继续写她的东西,头也没抬就回了一句。
“阿棠!”
我坐过去,伸手想抱她时,她躲避的往后仰,这一仰,椅子向后一移,发出嗤嗤嗤的燥人的声音。
她,不喜欢我抱她了?
不要我抱她了?
已经是找不到词来形容那种溃败的情绪彻底奔溃的声音。
以前,她最喜欢我抱她了,人少的时候,她喜欢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