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想试探试探儿子的心意。
他很轻松地说道:“这么急,赶着回去操女人吶?”
果然,只见陈沐阳倏地回头,看上去好似十分愤怒,太阳穴在那儿“突突”地直跳。
陈庆南笑着吸了一口烟,悠然吐出朦胧的烟圈,假意露出会意的笑容:“一直离不开她,是因为她比较好操吗?改天拿来给你爹用用呗?”
他的怒火好像按耐不住了,可是陈庆南却好似恶作剧成功的小顽童,得寸进尺地想让儿子更加失态。
于是,陈庆南故意将左手圈成一个洞,而后把右手的食指插进去前后进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真这么好操吗?你天天像这样干她吗?以前我也经常这样干你妈呢,年轻的时候真是好,哈哈哈哈!都是姓宋的,拿来给我用……”
被儿子的拳头抡脸的那一瞬间,陈庆南忽然觉得老去真的是那样可怕而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疲软无力地遭受着青年男性的锤打,他全无还手之力,被毒品掏空了的内胆好似胀水棉絮一般在体内放大。
陈庆南被打着打着,突然自暴自弃地瘫在地上,心道:打死我得嘞,你打死我得嘞!
谁料,这次陈沐阳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