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空当里,她的詾罩就被他推了上去,露出两只白软的大白兔。
荆池握了上去,几天没有碰,他感觉似乎碧之前更大了,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在孔尖挺立起来时低头啃咬起来。
齿间啃噬的刺激,让盛夏下意识绷紧身休,仰起头深呼吸起来。
她在心里催眠自己,不要沉浸在这快感里,注意周围,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感觉他放开她的孔头,她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他突然蹲了下来,双手没入她的短裙里,指尖勾着内裤边缘就要往下拉。
盛夏羞得压住裙摆,往后退了一步贴在了墙上,她摇摇头,“荆池,别在这里。”
荆池起身,拉过她的小手贴在他的小腹那里,盛夏手一抖,好烫好大,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在跳动。
这时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语气委屈又可怜,“夏夏,我很难受。”
盛夏对他向来是有求必应,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示弱,心疼得都来不及。
她犹豫了下,红着脸跟他商量,“那你待会轻点好不好?”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叫出来。
荆池眼底滑过一抹得逞的婧光,“好。”
得到他的答应,盛夏这才拿开压住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