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血……”李连胜捂着心脏，剧烈猛咳着，想拿起东西砸李烁的力气都没有。
李烁看着他佝偻在病床动都艰难，心情异常的舒畅。
“你几十年的心血是心血，我外公的就不是？”
李连胜听到这句，身子一僵，艰难的转过头，看向李烁，声音有些颤抖：“你果然恨我。”
“我就知道你恨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外公你妈妈怎么看我的？”
“在他们眼里，我永远只是那个一穷二白，饭都吃不起的乞丐。”
“她就像疯子一样，觉得我是她的所有物……”
李连胜半坐在病床上，仰着上半身，靠在床头，努力平复着气息，却还是呼气急促，双目迷离，像是已经看不清，又像是在回忆。
李烁静静地听着李连胜的自言，冷不防的轻哼：“所以，你心安理得受着他们给你的好处，甚至觉得那就是你的东西？你要毁了他们抢回来？”
回忆突然被打断，李连胜眉宇微皱，再次捂紧心脏，咬牙切齿道：“后面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本来就属于我！”
李烁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年逾古稀头花白的老头，即便生命关头，还是那样毫无忏悔的神情，李烁的双拳就不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