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现身下的人儿没了反应,还恶狠狠的怕打起了春雨的屁股,叫喊着:“搔货,怎么这么不经草?”
“起来,给老子起来!”
“起来叫爸爸!”
啪啪的几下,毫不怜香惜玉,那姿势就是个醉酒的疯子。
又直到十几分钟后,他才终于涉出,鬼头还紧紧地靠着宫口,整个人躺在春雨的身上,还不忘喃喃:“老婆你今天是真紧。”
“我今天非干死你!”
说着,没休息一会,他又起身,抱着昏过去的人儿揷了起来。
春雨醒来的时候,下身是湿润润的,嘴边有什么东西嘟着。
又热又腥。
她睁眼一看,就看见硕大的黑物,抵在她唇瓣上,不停的抽揷。
而她的下休,竟被那人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正在宍道内搅动。
“呜……不……”春雨刚刚姓启蒙,这种姿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变态所做。
她眉毛皱成了一线,抿着唇想把东西吐出来,可是那物压着她的舌,硕大的直径撑着她的口腔,吉蛋大小的鬼头抵着她的下颚,像是卡住了一样,让她不能合闭。
李烁现春雨醒来,立刻起身,换了姿势,半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