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开过光的朱砂手串,以防万一,要不是时间紧迫,宴季礼觉得应该弄个全套的来最保险。
虽然不知道去灵堂还有这种讲究,但对于宴季礼的好意,梓溪也没拒绝,接过后就戴在了衣服里的手腕上。
两人到达灵堂时,里面已经布置好,楼长宁的遗照挂在最中央,里头摆满了花圈,一边还有诵经的和尚,一切都井井有条。
梓溪朝走过来跟她打招呼的孙高道谢,这些天本还是假期,却要帮她处理丧事,辛苦他了。
孙高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反正宴总答应我,会补给我一个超长假期的,我一点都不累!”
为了超长假期提前三四天开工,其实也挺划算,孙高表示他很乐意。
孙高简单跟梓溪介绍了一下灵堂的情况后,便带着她到了家属的专门座位上,原本按照陵城的规矩,梓溪要披麻戴孝跪在地上烧纸的,但被宴季礼直接取消了,这么冷的天,跪在冰冷的地上跪一天,梓溪怎么受得了,楼长宁生前对梓溪不好,死后,梓溪也没必要对他多尽孝,走个形式就够了。
梓溪对这些事不懂,家里又没有一个能教她的长辈,因此,也根本没在意。
在梓溪的猜测中,来给楼长宁送行的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