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梓溪摇摇头,“没有怪你。”
这事她很久之前就想做,但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现在宴季礼帮她做到了,还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楼长宁身上,不让她受哪怕一点点的道德谴责,她又怎么会怪他。
宴季礼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完,想到梓溪不习惯欠人情,宴季礼又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我这次帮你,其实也是为了宴氏,你身为妈妈的干女儿,也是宴氏的一份子,你的名声恢复了,不让大家误会你,宴氏才不会受影响,所以,你别觉得我们劳师动众都是因为你。”
所以,你也不要心里有负担,总想着怎么回报。
因为是唐韵的干女儿,所以是宴氏的一份子?
这样的逻辑让梓溪哭笑不得,又无法反驳,原本她内心确实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不知道怎么偿还,突然听了这话,内心有一点放松,觉得自己还是欠了人情。
随后的时间里,两人都不说话,整个客厅落针可闻,慢慢弥漫着些许的尴尬。
往常两人之间若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每次都是梓溪主动打破安静,上前哄他说话,可现在她并没有一点活跃气氛的意思,还心事重重,宴季礼忍不住想,他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