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宴季礼的声音富有磁性,在封闭的空间里,这种磁性更甚。
梓溪被宴季礼的声音干扰,起初有些愣,愣完意识到这话是在要求自己的,梓溪只当自己没听到。
以前两人是交易关系,人在屋檐下,为了不让甲方爸爸不高兴,她不得不低头,按照他所有的吩咐做,可现在嘛——他的心情如何,who care?
见自己说完后,梓溪根本不听,宴季礼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再次“好心”提醒道:“对眼睛不好。”
这话虽然也不错,在移动的汽车上看手机是对眼睛不好,梓溪以前跟宴季礼同车的时候,也极少这么做,这次原本也没打算看多久,但宴季礼的语气带着惯常的强势,这让梓溪仿佛回到了两年前的状态,顿时就有些不太乐意,她的目光渐渐从手机屏幕上转到宴季礼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我觉得挺好!”
那笑容带着讽刺,好像在说:眼睛是我的,我就乐意看,乐意让它不好,你又是什么身份,管得着?
说完,梓溪也不再看他,重新转头看向手机屏幕。
自从两个月前梓溪强硬跟他解除关系,宴季礼就明白,这个女人以前一直在自己面前装乖,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