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会难受,难受到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尸,躺尸也要分地方,就比如在学校躺着,即使地方不大,但有个人说话,有人帮她买吃的,连空气都是愉快的,哪像在这里,喝杯热水还要自己下楼倒。
又想到下周六的考试,梓溪继续说道:“还有件事,下周六学校有事,我大概晚上才能过来。”
托福考试就安排在下周六下午三点,这事虽然瞒不了多久,但此时也不是最好的时机,因此梓溪只告诉宴季礼是学校有事。
宴季礼没有意见,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就算周五来了,也不能干嘛,晚一天就晚一天吧。
宴季礼这么好说话,让梓溪有些喜出望外,但也没有表现明显,只在要走的时候,搂着宴季礼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以表达自己不舍的心情,但让梓溪没想到的是,宴季礼似乎比她更不舍,脸颊吻直接变成了舌吻,吻到气喘吁吁才停下来。
退开宴季礼的怀抱,梓溪抬头看向他,眉飞入鬓,鼻骨高挺,被口水浸染得有些湿润的唇泛着水光,那双平日里的冷淡的眼睛里,却有情欲在翻滚。
啧。
原来,不是不舍,而是发情了。
梓溪原以为宴季礼会要求她用别的方法帮他,但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