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常的冷淡里带着三分嫌弃。
后来梓溪才知道他有洁癖,不算严重,且随心情发作。
又过了半小时,方伯把车停在临江别墅的车库,转头看向宴季礼。
宴季礼没出声,梓溪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依然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就像还没醒,梓溪便示意方伯可以下车回家了。
等车上只剩下两人,梓溪试探着小心地戳戳宴季礼的手背,“季礼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见宴季礼不吭声,梓溪继续说:“昨晚知道你要回来,我高兴得一直没睡着,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才睡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还在做梦,梦里我爸要把我卖给一个老男人,于是我跟他吵起来了,顺便骂了他。”
所以,说“你做梦吧”这种话不是针对你的,是骂的楼长宁,你千万别误会我啊!
“这一个月你不在,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很想你,每天都在思念你,看谁都像是你,那天有个人的背影超级像你,我兴奋地跑出去拍拍他的肩膀,结果回头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吗?”
宴季礼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好在梓溪也没多意外,宴季礼在她眼里一直是难哄到极点的存在,简单的道歉加“动手”,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