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未嘲笑过他的痴心妄想,我只替他感觉到悲哀。
背着他,我暗自去找了庆王。庆王当时举兵叛变时机已经成熟,他满心的雄心壮志。我去求他:“……看在秦琇是您的血脉的份儿上,即便到时候他不能登位,也求您留他一命吧……”
我知道,庆王为人狠辣,从不把什么亲情放在眼里。他有嫡子,还有众多庶子。秦琇若不是与那份遗诏有关联,庆王断不会认他。
庆王应了我,可我仍旧觉得不安心。整日的忧心忡忡,连带我自己也生了病。
秦琇拒绝了庆王派来教他的先生,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为此他曾忤逆庆王,父子俩大吵一架,秦琇不占任何礼却依旧不服气。子那以后,我看着庆王对他的眼神,慢慢变了。
我劝过他,他却已满不在乎。
后来他死了以后,我才意识到,兴许他其实早就已经知道庆王对他不抱希望了,所以索性破罐子破摔。
庆王领兵北上时,我和秦琇被安排着秘密前往京城。一路上护送的侍卫达上百人。我冷笑,他保护的不是秦琇这个人,而是那个皇位。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京城。
那一晚,我们歇在客栈里。
我第一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