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到了些风声,嫂嫂若有想法可得早做准备。”
江怀璧眸光略一沉,轻一颔首:“多谢阿湄了,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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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怕空穴来风,只是有些摸不清观和帝的意思。历代帝王最怕权臣与藩王纠缠,现下这送上门来的,的确心动,也的确心惊。
秦综是阿霁在这世上留下的仅有血脉,皇宫险恶,捧高踩低的人到处都是,她不是不担心的,只是有太多难处。
她想起府中孤寂的父亲,和空荡荡的院子,心绪忍不住低落下去。
出了前堂,沈迟才轻声道:“若是真想念了,接回来也是可以的,又不长住。陛下的意思不难懂,以秦综的安稳换来江家的忠心,他可不亏,咱们也不亏,不是吗?阿湄是听着皇后的意思,八成是不会错的。你若是不放心,我再去打听清楚。”
她点点头。刚一转身,他正巧伸手过来,在她眉心一点,有一瞬间的冰凉贴上去。
她轻怔,才欲抬手去碰,却被他挡住:“别着急,是好东西。我们回去照镜子,自然就能看到了。”
然而他却并未带她回房间,进了院子后脚下步子顿了顿,回头看她:“不是要看花吗?你等着。”
他遣人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