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
“那有何难?今天我躺平,你想怎么吃怎么吃。”
她悄悄舔了舔嘴唇:“和你开玩笑的……”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
他身子一低,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方才接吻时她身上的酥软感还未曾褪去,此刻想挣扎却也用不上力。
她有些急了,在被放置倒床上那一瞬间竟微微带了哭腔,颇为委屈:“昨晚都那么晚了,我今早还没睡好……”
沈迟于她脸颊上轻轻一啄:“左右今日休沐,不担心。”他默了默,看着怀里的她,眸光微闪,在她耳畔低柔道:“要不做也行。你不是要看花吗?一树花开怎抵万木齐春,不如我们再去看春吧……”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瞬间脸上的红霞怕不是都敌得过万花春红了。
锦帐还未落下,外面已忽然来了人敲门。沈迟解开她内衣的手颤了一下,脸色瞬间有些黑。
“世子,夫人,郡主今日回来了,现下已至前堂。”是管书的声音。
沈迟默了片刻,咬着牙应了一声。心底却盘算着,马上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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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湄归宁将她一双五岁的双生子也带了过来,一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