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你放心养伤便是。待出了国丧期你的伤也就好得差不多了,我还等着咱们的大婚呢。”
她安安静静偎在他怀里,合了眼睛。恍然想起来她与景明帝之前的种种,不免有些感慨。景明帝对她说到底是有知遇之恩的,入朝堂不过一年多,除却朔雪长生之外,她所看到的景明帝尚且算是明君。
但是臣子在皇帝面前的确是累得紧。她自己也很清楚平定庆王之后定然会有一场腥风血雨,朝堂的动荡程度半分不亚于庆王搅起来的那场风雨。不过国丧期过了以后,怕是也不会太平稳。
代王……她暗暗叹了口气。
果真是妙。
“也算不得有多劳心费神。躺在床上这些日子也闷得慌,倒不如听你讲讲外界的情况。这一个月,怕是明里暗里都翻了天罢。”傅徽在医治她身上各种伤的同时,也对这些年她服用的那些药里面毒素进行了清除。醒来后恢复几天,连声音都变了不少,少了些冷硬,多了些清婉。
沈迟揽着她应声,但是只答应每天讲半个时辰,且不许她想太多。江怀璧暗笑着点头,思忖着这哪里能由人。她不大喜欢讲了一半的故事,总忍不住去猜,大多数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
国丧期才过,已登基的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