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常的,你呢?其中隐情你查了么?我且问你,如果她毒解不了,你准备怎么办?”
他哑住,心底一阵一阵的疼。这些日子一直守着,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意识清醒时却又觉得迷茫。朔雪长生四个字听说时整个人几近窒息,他恨秦璟,却无可奈何。
他能怎么办?学着父亲致仕,还是一举弑君?哪个都做不到。他知道自己在逃避,又实在疲倦于正面应对。看不到尽头。
房中有些阴沉。外面没有阳光,里面也没有灯光。一对颓然的父子似要将时间凝固,一坐一跪,静默安然。老太爷开口让他起身时,正巧外面有下人禀报。
“老爷,陛下微服已至府外,说是来探望公子……”
江耀庭怔了怔,未及出声便听江老太爷沉声道:“陛下若要临幸何须微服。你出去告诉陛下,他携天子仪仗来,我江家必定按照仪礼接驾。”
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那小厮怔了怔,默然片刻,有些为难。毕竟是皇帝。
老太爷犹觉愤然,又添了一句:“江府这几日不见客,关门。”
到底是气话。江耀庭开口拦住那小厮,抬步欲与他一同前去,便听老太爷道:“你去是打算怎么说?假惺惺客套两句说怀璧已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