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樾赞同),一会儿夸他性格好(这绝对是奉承,第一面哪能看出性格?虽然日后这点得到了陈樾的认证),一会儿请他吃水果,一会儿给他塞酸奶。
陈樾专心致志把床单掖进床垫,拂得一丝褶皱没有。
他猜想,这个大姐姐或许想行驶这套手段“贿赂”同学,以期对方能跟身世可怜的他友好相处。
陈樾对此不予置评,清楚自己不是易于交友的个性。
他学的是电气工程与自动化。
系里一个专业分了两个班。四十个男生住同一层楼,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还没正式开学就打得火热,左窜右闯,宿舍门形同虚设。
陈樾从不去别人宿舍,他不爱讲话,不喜社交,只跟三个舍友,尤其是何嘉树好点儿。
有时候,别人来他们宿舍,吵吵闹闹,疯疯打打。
陈樾为了避战,就端坐到床上观看。
何嘉树说:“你别一个人在上面,坐下来。”
他便下来,坐在书桌前。
同学们疯闹,把他连人带椅子撞歪,他于是搬了椅子坐上阳台。
还没开学,何嘉树爸妈给宿舍送了份大礼,每人一台电脑。
四台同款电脑齐刷刷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