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在一旁记录的时候想,这冯二公子怕是不被冯府的人重视,不然怎的病的这般严重,这两次也未见一个主人家过来。
徐令安给冯二少做了针灸,放出不少有毒的血,又按上回的开了方子,不过没有直接离开。
时也跟他在前厅等了等,那管家婆婆出来说冯二少清醒一些了,徐令安便提出要问他一些话。顾忌着医治方面,管家婆婆放他进去了。
时也本想跟着一块进屋,徐令安却把药方子塞回她手里,要她跟着下人去拿药。
许是知她想知晓有关降灵毒的事,徐令安让她放心,“有进展我会告诉你。”
“那好吧。”时也没多想。
徐令安回到屋内,走到冯二少床边,昏暗的光线模糊了他的神情,唯有一贯温润平和的声线清晰,“想必冯二少十分好奇自己的毒是如何解的。”
床榻上躺着的男子虚弱的半睁着眼,“你既能解,怕也不是一般人。”
“冯二少不妨告诉我,是谁替你种的毒,或者因何而来?”徐令安背着手,冷淡了些,“降灵乃望京城禁药,先帝明令严禁制作使用。冯二少若是不说,闹大了事,怕是只能从你这个中毒的人身上下手查起。”
“呵,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