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安给他看病时脱去他一半的衣衫,之后用被褥盖着。他人虽然醒了,但暂时无法动弹,安静地躺着,只有眼珠转动看向时也。
他感觉到伤口被人处理过,借着昏弱的烛光,他认出床边的姑娘,喉咙因长时间未进水而嘶哑,“姑娘,多谢你救了我……”
时也把汤药在床头放下,他伤的那样重,约莫也不能有什么坏心思,但她依旧故意板着张小脸,“我救你是被迫的,你无缘无故出现在我屋里,还昏了过去,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不过等你好了,你就得赶快离开。”
“自然。”
男子说着欲起身,时也赶忙抬手让他别乱动,“都这样了,不能动就别逞强了,等下伤口裂开。”
在他脑后垫了点东西,时也把药碗端到他嘴边,“来,赶紧把这碗药喝了。”
大半碗药,他没有半分迟钝的喝下去。
视线追随着时也,被褥下的手动了动,丢出一枚玉佩。
仅仅只是这些动作,他额上便逼出许多汗,唇色惨白。
时也忙问他:“你干嘛?”
“姑娘救了我,我如今无以为报,这枚玉佩,你先收着。”
时也半信半疑地捡起玉佩,用衣袖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