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又不清明,想出那种龌龊法子来害我,只因我不愿听你的!”时也看向看热闹的人们,换上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儿,“叔叔婶婶们,这丁生原本就是个混混、痞子,以前他趁我生病没少打我的主意,要不是我次次拼死反抗,早被他得逞了!试问他这样的人,说的话哪里能信?”
见他们神情犹豫,想必是认为她说的有道理。
时也加把劲继续道:“他今日这样辱我清白,都是他一人之言,他说的你们谁亲眼瞧见了?我宁死来证明自己,要不是我命大,菩萨保佑我让我恢复如常,今晚又要被他白白害死了!”
一番话让丁生急了。
“就你这丑陋的模样,哪值得我算计你?”
他脑中本就没有多少东西,面对能说会道的时也,连句反驳的话都不知该如何讲。
上前用力推了时也一把,丁生面露凶色,“贱人!你……”
时也后退两步,身子骨太虚,脚下站不稳被推倒在地
一边庆幸自己还贴着那道伤疤,一边一把捂住脸,作哭泣状,“我娘死的早,爹又只知道赌,如今也跑没影了,我生了两年的病,都这样惨了,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还要被欺负……”
人群中终于有人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