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女士,她是戴安娜高一时的美术老师,我和她恳切的聊了聊我的大学计划,给她看了一些我的画稿。她非常支持我去加州的想法,她还提出每周允许我和她一起在她的工作室两个小时画,她愿意免费指点我。我自然感激不尽,从她那里出来,我倍感轻松,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走廊的拐角,一群驻地的男孩子在打闹,我小心的避开他们。
“接着!雅各布!”
我骤然停住,转头看去。一个棕色皮肤,毛茸茸的大男孩儿猛的跳起,接住了同伴抛给他的书包。
尽管我还想再看两眼,但是我作为高年级在这里实在太扎眼了,我赶忙转过头离开。
回家的路上,我思绪很乱。一会儿想着考学的事情,一会儿想着雅各布和狼人的事,当然,大多数是狼人的事情。
最开始,当我没有察觉到我是半吸血鬼时,我把狼人看做是最后的王牌。我很确信,只要我向他们求援,他们就会保护我,狼人是站在人类一方的守护者。那个时候,他们中的一些人应该已经可以变形了。但是我不打算在学校和他们搭话,白人和土着谁都瞧不起谁,白人认为国家浪费了太多资源给这些不成器的猴子,土着认为自己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血统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