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傍晚家里死气沉沉的,我试图和多丽丝交流,她都冰冷的回避了。
我在厨房越发的显得多余,于是我回到客厅坐下,这感觉很不好,两个月以来,我对她的态度一直带有歉意和防备,我知道她感觉得到,但是她一直把这归于我的创后应激反应,所以一直不以为意。
现在我的计划让她很受伤,我们都知道我不会永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我刚刚的反应有点过激了,感觉就像早就受够了这个家一样,这种态度放在26岁的戴安娜身上或许可以被理解为另有隐情,但是放在17岁的戴安娜身上就是叛逆与伤害。
戴安娜的父母早就离婚各自重组家庭了,多丽丝很早以前就接管了她,她的母亲特蕾莎嫁给了一个有钱的英国人,并有了小孩。她的父亲约瑟夫是个房产经纪人,他很聪明,又会撒谎,有钱人都吃他那套,但他是个酒鬼,钱来得快也去的快。他们那时年轻漂亮,对家庭都没什么概念,花天酒地的日子消磨了金钱也耗尽了他们脆弱的爱情,孩子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宠物一样。
特蕾莎把戴安娜托付给孀居的姐姐多丽丝?布兰德后觉得万事大吉,她承诺每个月给多丽丝打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后就远渡英国,再也没有联系过,只有账户每月会按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