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关系好的几家小孩一起玩,男孩子嘛,玩着玩着就会打架。淮勋就从不打人,有什么冲突总是会避开,那时候我就觉得他特别可怕。”
莫睿帆没明白:“这怎么了?”
“他不是怕打架,而是怕自己打死人。”周青直白地道,“当时有一个小孩不长眼,死命追着淮勋要跟他打架,后来被他抓着手腕拉进假山后面,掐着脖子差点窒息而死——那时候我就感觉,他平时彬彬有礼的外表下藏着的是多可怕的一个人。”
莫睿帆想抓抓头,想到头上的假发又忍住:“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周青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因为我就是那个小孩。”
莫睿帆:“……”
莫睿帆的目光太明显,周青有些恼羞成怒:“我和淮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他赶紧扯过这个话题,“现在他有时候会明显表现出负面情绪,我反而觉得挺高兴。我就怕他憋一辈子,把自己憋成疯子——睿帆,我得谢谢你。”
毫无疑问,这些变化都是莫睿帆带来的。
比起楚淮勋是否能够成为楚家的继承人,周青一直觉得楚淮勋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会哭会笑会抱怨的人更加重要。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