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拖拽着铺在桌子上的桌布,一瞬间的功夫, 摆放在上面的酒杯、酒瓶和准备好的餐品全都洒在地上。
盘子摔成了碎片, 鱼生和蘸料弄湿了铺在地上的手工织毯,叮叮咣咣的声响吓得守在门口的每个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该死!全他妈的该死!”手掌磨蹭着发烫的后脑,男人气得一遍遍地在房间里徘徊。
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放过他的鸽子, 更没有几个人能够逃脱他亲自定下的黑名单。
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今天要是不发泄出来,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
抬起手,指向窗外的喷泉时他的食指都气得发抖, “去,去给我准备车!我现在就要去医院!”
——
今天的医院接待了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病患。
除了受到枪击和惊吓的老板,鎏川会送来的不少烫伤患者和被机器砸伤的人也涌进了医院的住院楼。
忙着今天白虎会的人加入,对人手不够的鎏川会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办理住院手续、安排病房、搀扶受伤的同伴, 黑色的身影不断地在走廊里来回。连带着不少在工厂上班大妈大爷,也帮忙替他们排队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