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七十,陈阿婆那一头干练的短发已经变成了银白色,捶了捶躺得麻木的后腰,陈阿婆顺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收音机。
“何小妹啊,一会来我家吃饭吧!早上买了条鱼,我们婆孙俩也吃不完。”
黑暗中,何母摸索着老姐姐的手,布满褶皱的手背是岁月的沧桑也是美味的来源,“这多不好意思啊,又接孙子又做饭的,太麻烦了!”
“我帮您接孙子!”
后面鎏川会的小弟主动举起手道。
这可是在大姐大面前表现的好机会!与其老实地等着大姐吩咐,还不如主动把活儿给揽下来,还能受到大姐的称赞。
看向那个说话的声音,楚明遥满意地点点头,“嗯,表现得不错。”
“不了不了,还是不麻烦你们了。”陈阿婆感激地摆摆手,“我家孙子怕生,平时都是他叔叔接,现在他叔叔去出差了,还是我接吧!”
要说起来,陈阿婆也是个苦命人。
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一家出了意外只剩下一个小孙孙,小儿子四十好几的人偏不结婚,靠接私活和自己一起养着孙子。
睁了睁眼,陈阿婆的两眼满是疲惫。双手背在身后,离开时佝偻的背影看着直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