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入衣内,抚摸着雪腻臂膀,向上游走。
这一身雪肌艳骨,他食髓知味。
她躲开,睇眄流光,红唇衔笑。
他把深吻衔过去。
无论他官位如何,世人如何称呼他,她私下里,依旧称他李渭。
是那时候留下的习惯,她一声声,一句句,这两个字,是催/情药,是断肠草,是迷魂汤。
猊兽香炉吐出袅袅青烟,比这更袅袅的还有喘息声,柳枝因风要折断,更显星眸迷离,脸颊绯红,艳□□滴。
雪絮落花被狂风吹卷,身不由己,只能攀附。
她累极,抬起汗津津的手,断断续续道:“花...还没...”而后兀的咬住他的唇,将破碎低吟碾碎在纠缠的唇舌间。
李渭捞起她柔软的腰肢,他鬓边已有点点华发,但体态维持的很好,身体依然矫健,面容仍然英俊,漆黑的眼睛,温柔又凌厉,依旧不改清冽。
餍足之后,花瓣已萎,她嘟唇抱怨他:“我好不容易养的昙花,一年就开这么一次...”
李渭将她搂进怀中,亲吻她湿透的发:“还有明年呢。”
还有此后漫长的一生呢。
十年后,李渭治凉州,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