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的勾他一眼,这一眼脱离了少女的神态,是女子淋漓尽致的媚态,渴望疼爱的勾引和诱惑。
她捧着他的酒杯送至唇边,将半盏酒饮尽,粉嫩舌尖舔舔嘴角。
“好喝吗?”他喉间一紧,心头一窒,哑声问她。
“好喝。”她蠕动双唇,无声应他,直勾勾的仰面看着他。
“那要少喝些。”他何德何能,怎么会遇上她。
“多喝两口又有何妨。”
“怕你贪杯喝醉。”
“我已经醉了。”
“因何而醉。”他挑眉问。
“你。”她无声说话,笑嘻嘻的转身就跑。
李渭看着她的背影宠溺而笑。
旁侧的沈文心思细腻,胳膊怼怼赫连广,示意他看李渭。
他们和李渭俱认识很多年,从未见过李渭的这种神情,柔情万分,缠绵悱恻。
赫连广惊诧挑眉。
黄昏之后,宴席才热闹起来,驮马队的汉子不羁惯了,也豪爽惯了,说话唱曲,喝酒划拳,处处都是鼓噪乐声,挨坐的人都要放开嗓子大声说话。
春天起初和婶娘们坐在一块,后来又换去长留身边,又跟着众人去闹洞房,玩了一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