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贺字。”
靖王道:“虽是和你一母异父,但也算是这世上你最亲近的手足兄弟了。”
“岁官生的很好,但你母亲并不喜欢他,她心中只有你这一个女儿。”靖王道,“我这次河西,虽是官差,实则是拗不过你母亲,特意来寻你,你母亲怀胎生产的时候都吃了苦头,身子弱,还在调养中,从长安到河西,你走了半载,你母亲只走了两个月,没有在路上停过一日,就为了早一天见到你。”
“春天知错。”她咬牙。
靖王看着她,突然叹一口气:“那年我和你舅舅在书房议事,你是不是在一旁偷听?你父亲战亡的真相,叶良的那份供案,你是知道的吧?"
春天如实回答:“对。”
“你知道我和你舅舅都不会帮你,你母亲又软弱,所以独自从长安跑出来,要给你爹爹收敛尸骨。”
春天默然点头。
“事情皆因韦家而起。”靖王道,“这事当年我不欲插手,一是涉案人皆已亡,再追究也于事无补,二是因为你母亲,你母亲并不知道你父亲战亡的真相。”
“我了解她。她心中对你父亲已有深愧,若是知道韦少宗贪图她的容貌,害她家破人亡,她不会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