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又甘甜,唇齿间尤是回味无穷的芬芳。
只是...那场景着实太过骇人,他如何会这样亵渎这样一个人儿。
他万万不敢笃定, 又怀疑是春梦一场。
但春梦怎么会有那么清晰的记忆。
李渭捏了捏眉骨,吁了一口气, 出门去找春天。
园里荼蘼花架下, 有婢女们清脆的笑语,荼蘼花已谢尽, 叶梢微微泛着黄,筛下大片透明微绿的光影, 婢女们簇拥着春天和绿珠一起掷着彩骰。
绿珠见李渭来,笑着招呼:“李大哥。”
春天裹着件织金薄裘, 怀中还搂着个手炉, 垂着头,脸色微有些苍白,正凝神玩着手上的骰子。她眼下还有一抹淡青, 沾了胭脂遮盖,呈现出一种苍白又艳丽,羸弱又明耀的美来。
婢女们自觉散开,搬了个锦墩给李渭,李渭坐定,闷闷的喝着婢女递来的茶。
“李大哥昨夜睡得好么?”绿珠捏着笑问,“今日儿你可起的最晚。”
李渭唔了一声,问春天:“昨夜...睡的好么?”
春天将手中的骰子掷在桌上,那玉骰滴溜溜的滚了几圈,孤零零各散在桌上,她也慢悠悠捧起手边的半盏茶,垂着眼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