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了。我给你开个方子,等你安稳下来后,务必要照着方子好好吃药,最好先养个两三年。”
“很严重么?”春天嗫嚅,“没有癸水,倒还方便些...”
“你是女孩儿,以后总是...总是要长大的。”辜雪俯身写药方,“这个对女孩儿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记住,不然以后有大苦头吃。”
春天惴惴收了方子。
李渭和春天再走时,贺咄送了马匹羊裘、美酒干粮。
贺咄依旧颐指气使的站在军营前,朝着两人道:“给你们送份礼吧。”
跌罗带着一队人马,身后拖着高车,从后头缓缓绕出来,其间还跟着一个牧民。
贺咄指着牧民道:“这是当年在附近放牧的牧民,当年小春都尉的人马亡后,他搜刮了尸首身上的细软刀具,那些战死的尸身,他挖坑埋了,如今再去,应该还能寻回不少尸骨,收回尸骨后,让跌罗护送你们回甘露川安葬吧。”
春天闻言潸然泪下。
李渭和辜雪俱上前去安慰她。
贺咄双手叉腰,仰望蓝天。
春天止住泪水,朝着贺咄施礼:“谢谢。”
“如若我突厥子民也能有礼仪孝道,又怎么会被世人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