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下马,起先是怕他劳累脱力,去抱水囊,递肉干,却见他双目紧阖,满身冷汗,呼吸急促,已然昏睡过去。
不过片刻之间,李渭发起了高热。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亦有太多受伤的经历,走到现在已经撑了太久。
春天将李渭抱在怀中,如何呼喊他都不醒,又觉察他身上烧起惧人高热,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她四望陌生荒野,只觉孤立无援,那种回天无力的痛苦再一次浮现出来,冲击的她心神俱裂,紧紧咬牙,看着身边的男人,不过一瞬之间,从地上撑坐起来,手脚麻利去干活。
春天坐在篝火面前,烧了热汤。将李渭轻轻的抱在怀中,他的嘴唇已然干裂出血,眉头紧皱,面色赤红。
他身上热度惊人,她沾湿了布巾,敷在他的额头,将他的唇一点点的沾湿,使之柔软湿润,折了地上的草管,将温热的肉汤一点点滴入他的唇中,抹去他的冷汗,替他揉揉紧皱的眉心。
她握着李渭的手,轻哄着他,给他换巾帕,添柴火,烧热汤,他高热惧人,她用凉水擦拭他的四肢,他呓语喊冷,她紧贴着他,把自己怀抱打开,将他妥帖藏起,他蹙眉忍痛,她柔声安慰。
春天温柔的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