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狼,喊了喊她:“春天。”
她这时尚未恢复理智,仍举着那块石头,咬牙切齿,一下下砸着狼躯,李渭提高音量,又喊了喊她:“春天,停手。”
他指指黑狼,朝她示意:“死了。”
春头停住手中动作,见地上黑狼已瘫倒在地,一把匕首扎在颈间,茫然四顾,满地狼躯,满地鲜血,又见李渭半躺在地上,对她面露微笑,方才回过神来,恸哭一声,飞一般扑向李渭怀中,将李渭扑翻在地。
李渭咽下一口血,平躺在地,皱了皱眉头。
此刻她真的浑身冰冷,全身颤抖,手掌上全是血迹,伏在李渭胸口嚎啕大哭,连话也说不出来,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身上。
李渭知道她怕极了,摸摸她的黑发,尤且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
这时天已微亮,天边有朝霞缕缕,云卷云舒,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哭了许久,她缓过神来,凝噎抽泣,手脚发软从李渭身上爬起来,见李渭身下一大片湿意,也不知是谁的血,漫倒在冰冷的地上,又见李渭身上的黑袍已洇出湿意,知道那是被血浸透,顿时又泪落如珠:“李渭,你还好吗?”
李渭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走吧。这里血气太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