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春天呼吸一窒,满脸涨的通红,手足无措,心头惊恐,“叩延爷爷,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您说错了。”
老叩延见她一副惊魂落魄的模样,安慰道:“那就是老汉看错了,胡乱瞎说,哈哈...小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春天心内慌张,郑重的点点头,抱着手中的柴禾匆匆走开:“爷爷,柴火够了,我生火去。”
老叩延见她急急走开的身影,嘿嘿一笑,摇摇头。
李渭和叩延英一连射杀了七八只灰毛凫鸟,胡商们欣喜不已,当即烧水褪毛,将几只水禽宰杀干净,肚里塞了沙葱、野菌、沙棘和一些浆果子,用湖泥封住,穿在红柳枝上,架在火上炙烤。
禽肉肥美,油光滋滋,香气扑鼻,众人们围着篝火而坐,闻得肉香撩人,去水边折了一捧青翠的芦苇叶,交错编成圆盘,将肉托在芦苇盘中取食。
鸟腹中塞的菌果已然被火烘出一包汤水,拍开封泥,滴滴答答的肉汁水汁淌在手上,又鲜又美,众人食指大动,满腹馋虫,顾不得多说,大啖其肉,虽然少酒,也丝毫不影响众人兴致。
李渭见春天取匕首削肉,低头慢吞吞取食,少言少语,误以为她不爱此味,俯身在她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