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身子已入土,就等着睡棺材了。”
”有一时痛快,得一时痛快。“李渭道,”人人都走这条路,谁也不能长生不老。“
“甚是。那些求密药的,求永生的,最后死的都早,还不如我辈,安安稳稳到老。楼兰、胡狐、精绝这样的古国,去了一波又一波的人,说什么长生不老药,还不都是一场笑话,嘿,这也有人信。”
李渭亦是点头,西域小国更迭频繁,毁荣皆在一时,常有谣传各地有返老还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秘方,惹得无数人前往寻找。
春天梳洗完毕,回去果腹,刚坐定,后头来人柔声唤她:“春天妹妹。”
原来是郭潘。
他换了一身绿衫,很是斯文,殷勤替春天取水递物,在春天身旁坐下:“妹妹睡得可好?”
春天点点头:"挺好。“
这些日子他对人热络,若春天一人独处,总要上前来说几句话,春天按捺心思应付几句,这两日他越发殷勤起来。
他挨的很近,春天觉得别扭,略略错开身子。
”别动。“他温柔道。
春天只见他伸手往自己头上探去,唬了一跳,向后退开,郭潘递来一缕红柳花蕊,捻在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