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渭停下,回头望了一眼春天。
春天不明所以,一双疑惑的眸子望着他。
他说:“风帽戴好,把眼睛遮住,我牵着你走。”
她依他的意思将风帽带上,往下拉了拉,挡住了双眼。
李渭看了她一眼。
男子的的手乍然抓住她的手腕,透过她的袖口,热度绵绵传来,他握的这样紧,男人的掌心和指腹都有厚薄不一的茧,是粗粝又孔武的触感。
她的腕骨纤细绵软,在他手中不盈一握,温驯柔软的任由他牵着,静静的往前行。
一行人慢慢的行,马蹄踢踏、踢踏,静静的敲在沙壳里,前头的说话声突然就顿住了。
有人短促的惊叫了一声,又把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叩延英原本在前头哼着小调,此时也禁不住咒骂了一声。
“噤声。”是老叩延严厉的喝止。
连呼吸声和风声也停顿住。
春天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低声问李渭:“大爷,怎么了?”
李渭并肩行在她身侧,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声音却很温和:“没什么,我们马上要出山谷了。”
“是什么东西,我可以看看吗?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