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房收拾茶具,窗下泼了几朵泡过的菊花茶,低声问两个孩子:“这个蒋婆子,无事来家闲聊?”
“好像是给娘送做衣裳的钱来的。从早起就来了,说了一大箩筐的话。“长留不甚在意的撇撇嘴。
“他们都说什么了?”赫连广蹙眉问。
“还不就是那些,做衣裳,绣花,料子啥啥的,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蒋婆婆给陆娘娘做媒,被陆娘娘拒绝了。”长留摆摆手,一板一眼道。
“什么?!”嘉言吓一大跳,嗓子都吓破了。
赫连广眼里满是阴沉。
长留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叔侄,不知当将不当讲,见两人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捋了捋两个女人弯弯绕绕的话语:“城北有个开铺子的商人前几年妻子死了,想再娶个贤惠持家的新妇,看中了陆娘娘的绣活,托蒋婆婆来说媒,蒋婆婆说了许多话,陆娘娘推辞说要回南边老家去,拒了蒋婆婆。蒋婆婆没法子,只能走了。”
“回去...”
赫连广握紧拳头,面色都凝固起来。
嘉言哎哟了一声:“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娘要嫁人。”
夜里陆明月从浴房沐浴出来,甫开房门,见赫连广抱胸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