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家的小哥儿,穿一身白衣在这路上行走,也不怕脏了。”
“可多亏了这身白衣,扎眼的紧,倒是捡回一条性命。”
“也是。”
李渭扯了几条毡毯把人包裹住,问道:“可有懂医术的兄台?”
商队里原有个通医术的和尚,只是在玉门关辞了众人往敦煌而去,段瑾珂正往这来查看,见无人回应,只得道:“某粗通些药理,倒是可以看一看。”
倒是也惊了一跳,只见毡毯中裹着个羸弱少年,一张脸上全是血污沙泥,看不清模样。
魏林帮着李渭和怀远把伤者抬至马车上,看见木板上有血滴答,也不禁哎呦了一声:“这还滴着血呢。”
“先把衣裳脱了,看看伤势。”段瑾珂未做他想,伸手去解胸衣,却被一手挡住,李渭迟疑片刻,面带异色,低声道:“好像...是女儿身。”
“这...”段瑾珂的手指还触在衣裳襟口,闻言立即缩回,“是女郎?”
李渭迟疑的点点头,起身同不远处一矮胖胡商说句什么,那商人满面笑容的点点头,回头咕唧一番,尔后一位身姿曼妙的胡姬从马车上下来,跟着李渭朝段瑾珂走来。
那胡姬面纱半解,露出半张雪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