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印。”段瑾珂皱眉。
“可是马贼?”
野马山是甘、肃两州必经商道,红崖沟一带山石诡谲,沟壑纵横,多有流窜至此的匪帮藏身山中,专门劫掠过路商旅。
众人听闻说是马贼,都有些惶恐不安,曹得宁倒不慌张:“未知真假,大家暂且镇静,何况咱们人多势众,弓矢精良,也未必应付不了。”
赫连广、沈文去前路探看,不一会儿打马归来,俱是摇摇头:“前头有条沟里散着车辕破壁,还有些日常用具,看来是之前一拨路人遭了劫,但未见血渍尸首,应是割麦。”
割麦,行道话,庄稼留根,一茬一茬长,不杀人,只掠货。
“既然如此,快快行路,莫要再作耽搁。”
众人急急前行,未多久,后头突然一阵骚乱,有人突然伸手指道:“那沟里...是什么?好像躺着个人啊。”
沿路是条斜沟,极陡峭,数十米深,里头乱石滚地、岩礁狰狞,土石皆赤红如霞火,衬的那片白尤为单薄。
“就算是个人,这满地乱石,这么陡的崖,怕也是死了。”有人道,“还是快走吧。”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从那片无边的混沌中醒来。
大约是痛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