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么生气,干嘛还不说话不愿给她?以前他对她吝啬她也认了,怎么现在换了他最喜欢人的皮囊,他还是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的仇深样儿?
“你身体不好,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些毛绒东西吗?”他只是又淡淡道,“还是算了吧,你本来就有喘疾,还是别再让这畜生害得你犯病了才好。”
她心里一惊!倒是忘了白霜这小贱人有喘疾了,可不要被他发觉端倪了才好。
“嗯,我都听璋哥哥的。”
她有些心虚地对他笑笑,这下也不敢再向他要小白了,只希望他别发觉到不对劲才好,沈璋心细如发,贼得很,但愿他转头就忘了不会细想。
“我们,我们都回房去睡吧?”
现在她只想赶快走。
“嗯。”
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自己率先踏出了屋子。
安乐深吸一口气,这才如释重负地跟着他出去,书房门很快便又紧紧地合上。
第二天他早早地便又去了书房。
他冷眼看了看桌上的那坛骨灰,目光如同深邃无波的幽海。
他过去坐下,深吸一口气后,又从袖里掏出了个琉璃瓶子。
沉思片刻,他伸手打开了那骨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