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带动手上肌肉动作,疼得他猛抽了一口气,然后又被熏了一口。
李一帆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苍白了。
陈生对这个味道倒是没有李一帆这样表现强烈,毕竟他身处军队之中,一群大老爷们味道也不会香到哪去。
走过来把人扶起,陈生带着李一帆移动的过程中,略带责备的说道:“昨天那么坚定不要人给你换衣服,要是换了的话,你今天不就不要受这个臭味了吗。”
李一帆坐下,语气飘忽:“昨天不是说了你帮我吗?”
陈生把饭端到他面前放下,翻了个白眼:“你痛糊涂了吧?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我怎么可能帮你换衣服?”
是的,陈生想清楚了,刘春花非常有可能就是痛得神志不清不想被陌生人接近,所以才说自己是男子要他来动手的。
他觉得自己的猜测非常正确。
然后他就看见刘春花默默的盯着他半晌,随后叹了口气。
陈生:“……”
明明只是一口气,为什么他莫名的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李一帆先让自己喝了点水,润润喉,然后忍着疼伸出手去,抓住陈生的手往自己喉咙边带。
“你干嘛?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