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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安静静,门外忽然传来瓷器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吃饭连碗都端不住,要你有什么用!好好的碗就给你磕了口子,你是故意的吧!邵小雪你别在那里装,装什么装?狐媚样子给谁看呢!我告诉你,爱吃吃不吃拉倒!”
“谁没怀过孕啊,作给谁看!”妇人的怒骂声之下,是小声压抑着的呕吐声。
李一帆闭上眼睛,开始读取原主的记忆。
这是一个小乡村,原主是家里的独苗,加上父亲早逝,是由母亲刘春花带大的。
因为只有这一个孩子,原主一直都是刘春花的掌中宝,从小吃喝拉撒都管,万事不用原主操心。一切都被母亲操控着,原主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都没自己的想法,每天就等着刘春花给自己准备,他就只要等着被安排。
刘春花性格强势,最终养成了原主没有主见的性子。等到原主初中读完,刘春花就托关系送礼的,将原主塞进了镇上效益第二好的造纸厂,当一名杂工。
在八十年代,能在造纸厂工作那说出去都是倍有面子的事,为此刘春花出门都是精神满面的。等原主工作落实了,她立马托人去相中的隔壁村子的一户人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