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
“……??”
“我现在就想做别的。”裴以舟松了松领带,在安想愣神时亲吻过去。
她被亲得晕晕乎乎,很快缴械投降。
安想死死抓着裴以舟头发,理智混沌,不知天地为何物。
她看到窗外天空由蓝转为暮色,暮色又渐渐被浓黑吞噬。
她总算受不了,尖尖牙咬住他脖子,边咬边啜泣。
“乖……”裴以舟被欲气染过的嗓音喑哑,仍不曾停止,“马上了。”
骗子!
安想环着裴以舟脖颈,腾出口气抽抽搭搭说:“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来……不来公司找你玩了。”
这波啊,这波就叫羊入虎口,擅闯虎穴。
安想委屈,啜泣声更大。
裴以舟总算结束,亲去她眼角泪水:“那我把公司过给你,我每天来找你玩,你觉得可好?”
“滚。”安想恼羞成怒,指尖狠狠在他胸口掐挠一把。
安想是被他抱出去的,公司还没下班,或者正准备下班的员工纷纷向他们投来暧昧了然的视线。裴以舟神色坦荡,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安想没脸见人,把脸捂在他胸口死死不出来。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