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受没受内伤就不清楚了。
安想吞咽口唾沫,小心翼翼接近:“那个……先生你还好吗?”
低着头的男人瞬间抬眸,目光直勾勾落了过来。
两人视线相对皆是沉默。
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安想谨慎打量着他。
男人眉入远山,凤眼清冷,五官比安彦泽还要出色。此时他衣衫褶皱,发丝凌乱,额头顶着一道伤痕,渗出的些许血迹顿时引起她的注意,那股血腥气淡淡飘散在空气里,安想不由自主嗅了嗅,这么一嗅便迈不开腿儿了。
好、好香。
好想吸!!
饿了好几天肚子,只勉强尝过安彦泽手指头的安想没出息地舔了舔嘴唇,盯着他的眼神无比炽热。
“想想。”
寂静的山野里,男人声线喑哑又缱绻。
绿色的灵魂就在他眼前,裴以舟知道——她回来了。
“啊?”安想回过神,“你知道我名字?”
安想的眼神满是陌生,随即警惕后退,“你是我爸的人?”
裴以舟眉头一拧,眸光闪了闪,“不是。”
“那你……”
安想话音未落,就见刚才还好生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