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所以然。
他有些颓废, 原本生出的希望骤然陨灭。
裴以舟看出安子墨的失落,摸了摸他的头:“安彦泽城府极深,他没想法恰巧表示他有想法。这段时间我会继续派人盯着。”
安子墨很是惊讶:“你在找人跟踪他?”
“嗯。我怀疑你妈妈被他藏起来了。”
安子墨惊得倒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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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位于a城郊野的一栋宅院里传来响动。
男人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阴暗的走廊里,他走得急,身形却不乱,然而眉眼间的迫切还是出卖了他的耐心。
“醒了?”
“是。”
“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反应。”
男人和血仆一问一答,再也没有多余交流。
走廊已到头,入眼处是一扇门,这扇门常年紧闭,如今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
安彦泽深吸口气,步伐倏然缓慢沉重。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骨骼分明的手掌缓缓推开房门。
月光倾泻与壁灯交合,女孩坐在光影交界处。
她很瘦,以至于让那件吊带裙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