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病房,把空间留给三人。
“墨墨,你……”头发呢?
安想问不出口。
她不相信儿子会心血来潮剃头发,思来想去,很可能是为了让她宽慰。
安子墨揉着光溜溜的小脑袋,表情别扭:“楼下理发店在搞活动。”
即使安想猜测到原由,仍红着眼问:“什么活动?”
“小孩剃头发免费。”
很蹩脚的谎言,偏偏被他说得和真的一样。
安想扯住配以舟衣角,“巧了,我的理发师也不和我要钱。”
裴以舟挑起眉头,俯身接近,语气缓慢又暧昧:“胡说,我明明收到了很高昂的报酬。”
安想瞬间读懂含义,耳根红到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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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想每日化妆,时刻锻炼,积极接受治疗,情况渐渐好起来。
眨眼间江城进入深冬,即将迎来一年一度的圣诞节。
医院很注重节日氛围,早早砍来一棵树装饰在休息区,圣诞树上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鼓励人的便签,也有与医生的合照,处处彰显着小温情。
考虑到12月24是安子墨的生日,安想提出离院两天为儿子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