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烦人声音让太阳穴猛跳。
地下室已到,裴以舟揪着他向里面走。
裴景林总算意识到不对,惊恐到变音:“儿、儿子你要干嘛?!”
地下室格局分布繁琐,七拐八拐之后,两人抵达一间小黑屋。这间小黑屋是在古时用来惩罚犯错的下人,时至今日已很少有人使用。
裴以舟毫不留情地把人重重甩在里头。
“裴以舟,我是你爹——!”跌坐在地的裴景林感觉有被冒犯到,吹胡子瞪眼的斥责着他此刻的行径。
裴以舟眼神冰冷,“你三番五次影响我,不尊重我,那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爹?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在你下午离开前,都不要想离开这间屋子。”说完这句话,他不留情面地直接关闭房门。
小黑屋只有十平米,头顶开着一扇天窗透气,即使如此依旧憋闷,空气中携带着难闻的潮湿气味。
裴景林天生怕黑又有洁癖,哪受得了这种待遇,一时间把门拍得啪啪响。裴以舟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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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想一直睡到十点多才醒,她支棱起身子迷迷糊糊在床上坐了会儿,这才起身换好衣服,看着那扇已经可以从里打开的房门,安想意识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