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安想以前从没被人这样抱住过。她所在的高塔比这里还要阴森,冬天没有暖气也没有火炉,全靠一身正气挺过去,可是……裴以舟愿意保护她。
要是别人,安想肯定会拒绝,可是换成裴以舟她又有些乐意。
“你是怕我生病,耽误宴会吗?”
“不是。”裴以舟声线清冷,“我怕你难受。”
她抿唇,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察觉到那抹笑意,裴以舟也跟着眉眼温柔。
“估计是我母亲做的,你忍一下,她关不了我们多久。”
“喔。”安想掩唇咳嗽,胸膛处有点胀痛,额头也很烫。她忍不住难受,身体缓缓向裴以舟的方向倾倒,最后像猫似的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闭上眼没再说话。
裴以舟皱眉,以额头抵上安想脑门。
烫的。
发烧了。
他神色不善,瞥向头顶监控,低声开口:“赶紧把门打开。”
那边没有动静。
裴以舟难忍烦躁:“安想在发烧,开门。”
监控红灯闪烁两下,暗门缓缓朝两边打开。
裴以舟将人打横抱起,长腿阔步向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