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以舟颔首,突然觉得好像少了一个人,他左右寻找一圈,问:“裴言呢?”
安想这才想起裴言还在安子墨的棺材里睡觉,这么久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她有点担心,急忙回屋掀开棺材板,发现裴言正在里面睡得舒坦,如果忽略沾在枕头上的几道鼻涕的话。
“他什么时候来我房间的?”
安子墨一眼厌嫌。
他有洁癖,洁癖还不小,那枕头沾了那么恶心的东西,基本不能用了,还有床单被罩,旁边的娃娃。
“裴言,你给我出……”
安子墨正要过去抓人,肩膀被拽住。
“你们刚才一直在那边吹唢呐,他生着病都没休息好,你就让他在这里躺会一下嘛。”
“凭什么?”安子墨不服气,这是他的床,现在被弄得乱糟糟的,完全有资格赶人。
安想说:“凭你是爷爷呀。”
爷……爷爷。
这倒也是。
安子墨气哼哼地朝棺材里扫了眼,又瞥向安想,她的妆容过于精致,令人不忍窥探。安子墨小脸泛红,没再硬拉着裴言出来,自顾自向外面走。
接下来几人要出发前往晚宴会场,裴宸原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