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这些自然不用说,唢呐是听太外公给人办丧事时耳濡目染学会的。那会儿他虽然是个傻子,不过清醒之后全记了起来,太难的歌肯定不是那么容易上手,曲调简单的儿歌自然没问题。
裴诺不就是想让他当工具人,那当呗?
裴宸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他正说要不要给妹妹换个搭档,就见那小傻子像树袋熊似的挂在安子墨脖子上,笑容里写满开心,“唢呐就要唢呐,爷爷吹唢呐,诺诺给爷爷唱歌。”
“妹啊,你要不独奏算了?”裴宸愁秃头。这次宴会的主办方是裴以舟多年的合作伙伴,吹唢呐倒是不打紧,要是在自己家想怎么吹就怎么吹。
关键在于宴会人多眼杂,要是惹众人不开心,损失的是商业利益,到时候太爷爷骂他,他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不要!”裴诺摇头,“我不要一个人,我害怕!”
她害怕,害怕会紧张,紧张会出丑,出丑的话其他小朋友会取笑她。
气氛焦灼,裴宸左右为难。
此时,安想主动站出来说:“要不要问一下裴先生?他要说没问题,那就这样办吧。”仔细想想小孩子吹唢呐还是很可爱的,出现在那个场合的人应该都听惯了钢琴小提琴,唢呐反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