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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想笑道:“那诺诺也觉得自己没错。你们分别作出自己的选择。”
他皱眉,依旧无法认同。
安子墨自我感觉那样渺小的善意并称不上善,对那条生命来说甚至是一种伤害。换成人也是一样的,前世时,他觉得自己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外来者所有的安慰与救助对他来说只是雪上加霜的痛苦。
于是他自我了解,选择自救。
“我确认过,那只麻雀五脏碎裂,就算我不动手,也只能活十几分钟,再残酷点可能会被猫狗吃掉。与其让他们多挣扎那十几分钟,不如提前解脱。裴诺理解不了,因为她年纪太小,所以我不会怪罪她。”
这个年纪的小孩总会盲目遵从善良,可笑。
安子墨抚着脸上那道被石子刮破的伤口,就算感觉不到疼,还是会因此不爽。
“那你知道裴诺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道。”
安想说:“她想,只要你们救它;那么它一定可以活。”
“不可能,国内缺乏专业的鸟类医生,就算找到,也救不活。”
他总是站在很理性的方面分析事件对错,从而给出事件结果,也许这就是安子墨和其他小孩不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