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半晌,“捆、捆住?”
“啊,捆住。”裴宸咬牙切齿地加重语气,“不用客气,出事算我头上。”
他不敢耽误时间,说完扬长而去。
裴诺呼饿,保姆去厨房给他们做宵夜,三个孩子并肩坐在沙发上。
安子墨在中间,龙凤胎们一左一右把他包围住。
他很沉默,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默,耳朵上被指甲刮蹭到的地方微微发红。安子墨感觉不到疼,麻木地望着电视屏幕里自己的倒影。
恍惚时,一双小手落在刚才被打得位置上。
他看过去,对上裴诺担心的视线。
“诺诺你别给他揉揉,他活该。”裴言毫不同情,语气里充满幸灾乐祸。
“可是墨墨爷爷会痛呀。”裴诺拧着漂亮的小眉头,手没有因此松开,甚至更加温柔的为他揉揉,还张嘴朝着伤口呼了呼,“呼呼就不痛啦。”
“他痛个屁。”裴言和哥哥学了一嘴的脏话,扯了扯唇角说,“他要是痛,才不会离家出走呢,哼!”
裴诺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看着 安子墨,过了会儿说:“墨墨,你为什么不喜欢你妈妈呀?”
安子墨垂下睫毛,冷凝着表情,像一座冰雕。